乘早班飞机从新奥尔良飞回华盛顿国家机场航程很短,一个影片未看完就会到达。凯利吃过早餐,坐在自己靠窗户的座位上喝着果汁。他很高兴看到这班飞机只有三分之一的乘客。他像每次战斗以后一样,在回忆着事情的每一个细节。这是他当海豹突击队员时养成的一个习惯。在经过每次训练之后,都要进行一项活动。对此不同的指挥官都有自己不同的称呼,但就此刻来说,“工作检查”似乎最合适。
他的第一次行动是有得有失。为了使拉马克死在黑暗之中,他站得太近,同时忘记了枪击头部会搞得血花四溅。他曾经跳开,以避免血液溅在自己身上,就像一个小孩躲避后院的黄蜂一样,可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好的方面是,他只犯了这样一个错误。而他选择黑色衣服减少了这方面的危险。拉马克的伤绝对是立即致命的,他像一团棉花软瘫在地上。凯利在手枪上面钻两个小孔,小孔上拴着两个自己缝的小布包,小布包接住了跳出枪膛的两个弹壳,这样就没有给调查的警察留下任何证据。他的这次狙击任务很成功,只在那间宽大陌生的酒吧里留下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他在仓促中选定的杀人地点也相当合适。他记得自己走出巷子回到人行道的情况,以及从巷子口回到汽车旁和把车开回旅馆的经过。在汽车旅馆中,他换了衣服,把溅上血的裤子、衬衫,甚至内衣内裤都捆好塞进一个塑胶袋中,然后把它丢进街道对面超市的垃圾桶内。如果衣服被发现,也会被认为是某个懒散的屠户丢弃的脏衣服。他在公共场合没有和拉马克见过面。他们交谈中唯一有光亮的地方就是酒吧的男厕所,他成功地计划了行动的每一个步骤。他们行走过的人行道当时太黑,不会有人认出他。也许某一个认识拉马克的人会给调查者提供一些有关凯利身材的大概情况,除此之外,就没什么风险了。这是一场合情合理的赌博,凯利一面想着,一面俯视着亚拉巴马北部的山林。这看上去是一桩明显的抢劫案,皮条客的一千四百七十元的钞票不翼而飞,已塞进了他的口袋之中。现金毕竟是现金,如果不拿走这钱那就等于告诉警察,这件事除了一些容易理解和被认为意外的因素之外,还有一个真正的杀人动机。从这件事的实际情况来看,他不认为这是犯罪,他觉得自己做得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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