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无选择,约翰。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贝洛勇敢地说出了其他人没有勇气说的话。
“那么,现在怎么办?”克拉克问。
“我想,现在我们恢复供电。”
在电视监视屏幕上,他们看到有三个人向那个小女孩奔去。其中两个戴着西班牙警察的三角帽,而第三个人则是赫克托·韦勒医生。
查韦斯和科温顿也看到了这同一幕,但他们离得较近。韦勒医生穿了一件全世界医生都当制服穿的实验室白大褂,他遽然收住了奔跑的脚步,因为他的手已触摸到了那小女孩虽然仍然温暖、但已毫无生气的身子。他的双肩沉重地垂了下来,这向他们说明了一切,即使他们在五十米开外也看得见。那颗子弹直接穿透了她的心脏。医生跟两名警察说了些什么,其中的一名警察便推起轮椅出了院子,拐个弯,从这两名彩虹队员的面前经过。
“等一等,医生,”查韦斯喊了声,起身走过去察看。这一刻,他蓦地想起了他自己妻子帕齐肚子里怀着的新生命,现在,它或许在她的肚子里舞拳踢腿闹腾得正欢,而帕齐则坐在他们的起居室里看电视或读书。小姑娘的脸现在看上去很安详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她柔软的头发。“怎么回事,医生?”
“她病得很重,或许已是晚期了。回到办公室我会找出她的一份病历来的。这些孩子来这里玩时,我总会收到一份关于他们病情的简要报告,以防万一出现紧急情况。”医生咬了咬嘴唇抬起头说,“她也许本来就快要死了,但还没死,还没有到完全失去希望的地步。”韦勒的母亲是西班牙人,父亲是在二战以后才移居西班牙的德国人。他用功读书,发愤努力,才成为一名内外科兼修的医生,而恐怖分子的这种行为,这种谋杀儿童的行为,无异于是对他用功和努力的全盘否定。某些人已决定要使他受过的所有教育和做过的所有研究都变得毫无价值。以前,虽然他的性格使他沉默寡言和郁郁寡欢,他却还从未狂怒过,但是现在,他狂怒了。“你们会杀掉他们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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