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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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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不是跟你们在一起?

——今天司家要公开司笙身份,她会到场吗?

——能不能告诉司笙,昨晚她没去司家,可能惹得司家不快……

太多的疑惑浮上心头,可,有的问题有明确答案,有的问题就毫无必要。

梳理着乱糟糟的思绪,司风眠总算慢慢冷静下来。

“易爷爷……”他张口。

“嗯。”

不待他问完,萧逆就给予肯定回应。

“哦。”司风眠心一惊,想到那慈祥冷静的老人,心里有些不舒服,闷闷的,片刻后,他才继续问,“姐的情况怎样?”

“没事。”萧逆简短回答。

“……哦。”

司风眠又没了话。

静默片刻。

倏地,萧逆主动开了口,“我们过两天搬家,去水云间。你有空的话,可以过去玩。”

“哦,好。”

“不准对她起心思。”萧逆凉飕飕地提醒。

司风眠:“……”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此时此刻,司风眠仍旧忍不住爆出几个字:小智障!

易中正的葬礼,一切从简。

知道的,只有胡同的街坊邻居,以及其它知晓易中正病情的几个人。

三天,走完所有流程,简单而寻常。

上午,陵园。

天色昏沉,细雨蒙蒙。

来参加葬礼的客人,在举行完最后一项仪式后,一个接一个地告别。

一柄黑伞撑在头顶,遮着连绵如针的细雨,雨水敲在伞面,淅沥声音密集响彻。

伞下高挑的身影,身着黑色长衣,胸前戴着白花,如画的眉目里,冷清又淡漠,不掺一丝一毫的情绪。

在她身侧,站着挺拔的男人,手持着伞,浓眉紧锁,棱角分明的脸上,隐透着几分担忧。

司笙忙了三天的葬礼,凌西泽全程伴其左右,寸步不离。

“笙儿。”

司尚山撑着伞,疾步走来。

他是昨天下午才知道的。

本是约好跟司笙一起去司家,没想司笙电话打不通,联系到易中正的护工后,他才知道易中正的事,便匆匆赶了过来。

他还穿着在公司的西装,领带不知被扔哪儿去了,原本平整的衣服起了褶皱,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沾满泥泞,起来颇显狼狈。

“你累了几天,都没怎么合眼,早点回去歇着吧。”司尚山担忧地说着,一瞥旁边立着的凌西泽,又小心地试探着,“让西泽送你回去?”

凌西泽,他知道。

凌家三少,在封城颇有名气,年轻能干,名下多家公司,皆是各行业的领头羊。就连他们偶尔提及,都不得不佩服有加。

只是没想,第一次见面,竟是在易中正葬礼上。而,这位被封城三成以上名媛觊觎的年轻总裁,似乎跟司笙关系非同寻常。

“嗯。”

着司尚山紧张担心的表情,司笙终于点点头,神情颇为僵硬。

她了一侧的凌西泽一眼。

转身。

凌西泽的伞紧随而上。

与此同时——

司尚山手机铃声乍然响起,在淅沥的雨声里尤为响亮、刺耳。

接电话的司尚山,俨然没有在司笙跟前的谨慎、小心。

“……来什么来,不来了!……不认就不认,谁稀罕!他不认,我女儿就不是我女儿了吗?大不了开个发布会,我跟全国的人公开……”

司尚山没好气地跟电话里的欧阳秋说话。

而,走出几步的司笙,倏地停下脚步,微顿,侧过身来。

凌西泽随之停下步伐。

他垂下眼睑,见到司笙眸色一寒,一抹戾气闪过,嗓音又冷又狠,“今天是不是司铭盛那狗东西的寿辰?”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司尚山一番“昭告天下”的宣言戛然而止。

司尚山震惊地抬头,从司笙口中吐出来的“狗东西”三个字,在他耳边全方位立体环绕,令他懵了懵。

“……是。”

半晌,司尚山点点头,自觉认下司笙“狗东西”的标签。

司笙抬眸了眼凌西泽,“去司家。”

她导了一场戏,正憋着一口气,自是得见证它如何演完。

“嗯。”

凌西泽没有半分犹豫。

短短几秒,司笙忽然做出决定,司尚山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等他想叫住司笙时,伞下的二人,已经并肩走出一段距离。

司家大宅。

这是司尚山花大价钱购买的仿古宅院,虽未处于市中心,但占地面积广,恢弘气派。宅院雕梁画栋,长廊曲折,假山流水,曲径幽深,步入其中,有种回到过去、仿如隔世的错觉。

临近中午,宾客陆续到访。

“儿子,你我头发有没有乱,要不要补个妆?”

临近司家时,见多识广的钟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拉着沉默寡言的儿子喋喋不休。

她这般,自不是为了司铭盛,而是司笙。

钟妈立志在司笙跟前保持完美阿姨的形象,以此来给钟裕提高印象分。

旁边,钟裕掀掀眼皮,懒懒她,“司笙应该不会来。”

“为什么?”

钟妈脸上笑容赫然消失。

轻蹙了下眉,钟裕含糊地说:“有点事。”

前两天,易中正去世,钟裕是知情的。昨日还去了葬礼。

但,这种事不好跟钟妈。而且,司笙也没明确表示不会来司家。

钟妈不高兴了,“儿子,你怎么不早说?”

钟裕坦言,“我半路才知道你是冲着司笙来的。”

因不喜司铭盛,钟妈早就放话——绝不肯来寿宴。没想,今早忽然改变注意,清早起来拾掇自己,打扮得精致漂亮了,要跟儿子一起参加司铭盛的寿宴。

钟裕不明所以,还当她是闲得慌,直至半路,听她左一个“司笙”右一个“司笙”的,一直念叨个没停,才恍然明白过来。

“……”

钟妈兴致消减大半。

头发也不了,妆也不补了,连随身携带的小包,都扔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钟裕无奈了,眉心一皱,又说:“应该。”

“意思是,也有可能来?”钟妈眼睛一亮,忍不住埋怨他,“你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的?”

“……”

钟裕识趣地闭嘴。

说话间,车辆已经开到司家大宅外,车一停,有佣人撑伞来接。

钟妈扔了一记白眼,“腐败、奢侈、做作。”

前一秒,钟妈还在车上吐槽,下一秒,下车的钟妈已经端上完美贵妇的笑容。

钟裕见怪不怪,漠然地下车。

司家的势利,从待遇方面,即可窥见一二。

需要依附司家的家族、社会上不起眼的人士,由佣人接待,晚辈出来打声招呼;能跟司家平起平坐、财势相当的家族,各行各业小有名气的人士,由司家子孙这辈招待;有名望的世家贵族,则是领入内院,由司铭盛亲自接待。

钟家,明显处于最后一拨,直接被佣人领入内院。

钟妈虽生了个沉默内向、不交际的儿子,但本人却是舌灿莲花、八面玲珑之人,想当年也是名媛界鼎鼎有名的交际花。

见到司铭盛,纵然心里再不讨喜,端的亦是温和热络的风范,场面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这是我儿子,钟裕。”

不知怎的,话题就扯到钟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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