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松开他的腰，司笙抬手覆上他的脸，轻轻拍了拍，一字一顿地说，“违法乱纪的事，我们不做。”

“……”

温软在怀，小动作不断，凌西泽被她弄得心烦意乱。

好在司笙很快撤走，又走到栏杆旁，手指挑起一根烟，问他：“听不听了？”

停顿几秒，凌西泽缓了缓，才吐出一个字，“听。”

满眼满心都是她，事实上，凌西泽对故事的兴趣，俨然没有先前高。

只能吹着夜风，稍稍冷静一下。

从自己兜里摸出打火机，司笙熟稔地点燃一根烟，然后将那包烟还给凌西泽。

“有点烦。”

手指轻点烟蒂，司笙微微垂下眼帘，眉头轻轻皱起来。

“着我，”凌西泽拉过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跟前来，低头认真盯着她，“还烦吗？”

抬起眼眸，司笙瞧了他几眼，旋即，轻笑一声，“好点儿了。”

凌西泽捏了捏她的脸蛋。

“不是每个人，都能为自己选择负责。”她眼里的光暗了几分，“我可以做到，别人不一定。”

去年在医院，她遇见了一个男人。

很年轻，才三十多岁，着却像五十岁的，两鬓早已有了白发。

自称职业漫画家，跟一家不出名的漫画机构签约，但没日没夜爆肝出来的作品，根本没有人，收入微薄。

他有一个妻子，一个女儿。

妻子没什么文化，做着辛苦的体力活儿，拿着同样微薄的收入，女儿很可、很懂事，但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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