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送回家。我进门时,她正站在屋子中间。于是我就把她送回家了。可怜,实在可怜。”
奶娃耸了耸肩。他不想谈哈格尔,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吉他坐下来,再转弯抹角地问他别的事情。
“你怎么对待她的?”吉他问道。
“我怎么对待她的?你看到过她手里拿着杀猪刀,可你倒来问我?”
“我是说以前。她是陷入困境、来惹麻烦的女士。”
“我就像你每隔半年对某个女人所做的一样——把全部事情了结掉。”
“我信不过你。”
“那是事实。”
“不。应该还有些情况。”
“你认为我是个撒谎的人?”
“随便你怎么理解。可是那姑娘受到了伤害——而这伤害恰恰是你给的。”
“你怎么的了?几个月来,你亲眼见到她想杀掉我,而我从来不对她动一下手。可是你现在居然坐在那里替她操心。突然之间你成了警察。最近你头上总有那么个神圣的光环。你是不是也有件白色道袍?”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对你老是指责我已经厌烦了。我知道我们对很多事情看法并不一致。我知道你认为我是懒惰的——照你的说法,还不太严重——可如果我们是朋友……我不是在管你的闲事吧?”
“不是,一点也不是。”
奶娃摆弄着他那杯啤酒,吉他慢慢地吮着茶,好几分钟就这么过去了。这是哈格尔最后一次试图杀害奶娃几天之后的一个星期日下午,他们俩坐在玛丽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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