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酒瓶敞着口儿放在桌子上,旁边是一只锡杯。“猎手”查看一下瓶子里面,把塞子塞上,心里纳闷这个古怪的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这么不懂做客的规矩。林子里的人,不管是黑是白,所有的乡下人都可以随便走进一间坡屋,一间猎人打猎的小屋。需要什么就拿什么,能留下什么就留下什么。它们就是驿站,任何人、所有人都可能需要个地方避避风雨。可是,谁也不能,谁也不兴跑到一个男人的屋里喝他的酒,除非他们彼此熟极了。
“我们认识吗?”“猎手”以为他略去的“先生”好似当头一棒,轰隆作响。可那个人并没有听见这响声,因为他自己也给了对方当头一棒。
“不,爸爸。我们不认识。”
他不能说那是不可能的。不能说他需要一个接生婆或者一个小金盒里的画像来让自己相信。但这个震惊还是一样沉重。
他最终说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你这人”,可金发男人对此作出的回答、打算说的话要等一等了,因为这时候那个女人尖叫起来,用两肘支起身子,朝自己耸起的双膝之间望去。
那个城里人好像要晕倒了似的,可昂纳尔和“猎手”作为乡下人,不仅见过普普通通的分娩、还算正常的分娩,还曾经将新生儿从各种各样的产道里拽出来、扭出来过。这个娃娃生得不顺。它粘在了那冒着泡的洞穴的洞壁上,那母亲又几乎一点忙也不帮。婴儿终于呱呱坠地,问题也立即出来了:那女人既不抱孩子,也不愿看它一眼。“猎手”把男孩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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