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丝认为这一点值得注意,也发现了更多的证据,支持着她曾经向丹芙透露过的结论。
“你是从哪儿弄到那条裙子和那双鞋的?”
宠儿说是她拿的。
“从谁那儿?”
沉默。更快地挠手。她不知道;她看见了,就拿了。
“哦。”塞丝应道,然后告诉丹芙,她相信宠儿曾经被某个白人关了起来,以满足他的私欲,从来不让出门。她肯定是逃到了一座桥之类的地方,将其余的一切从记忆中洗去。有点像艾拉的故事,不过那是两个男人——父子俩——而且艾拉记得一清二楚。有一年多,他们为了满足自己,一直把她锁在一间屋子里。
“你想象不出来,”艾拉说过,“他们俩对我干了些什么。”
塞丝认为这样宠儿在保罗·D周围的表现就能说得通了,她是那么讨厌他。
丹芙不相信塞丝的推测,也不表态,她垂下眼帘,只字不提冷藏室的事。她敢肯定,宠儿就是起居室里和她妈妈跪在一起的白裙子,伴她度过大半生的那个婴儿以真身出场了。能够得到她哪怕短暂的注视,即使在其余时间里只当个注视者,也让丹芙感激涕零。再说,她有她自己的一系列与过去无关的问题要问。只有现在,才让丹芙感兴趣,可是她小心谨慎地不表露出想问宠儿那些事情的强烈欲望,因为如果她逼得太紧,她就可能失去那枚伸出的手掌讨要的铜子儿,因而失去那超越食欲的地方。最好去大吃大喝,去保留做一个注视者的权利,因为原来的饥饿——宠儿之前的饥饿,驱使她进入黄杨树丛和香水之中,只为尝尝一种生活的味道,品味它的坎坷与不平——已不在考虑之列了。宠儿的注视已将它置于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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