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部送来歌舞伎票,让敬子左右为难。票是三张,有两张给敬子和弓子,另一张田部大概是给朝子的,没有清的份儿。昭男和田部夫妇他们大概也去。
敬子没有陪弓子去的勇气和自信。事到如今,弓子和昭男没什么可相亲的……但是,也许田部在郑重其事地制造这种形式。
“让清替我去。”敬子想出个好主意。
清和弓子一去,田部也该知道自命不凡的如意算盘不可能畅通无阻。至少昭男心知肚明,即使对弓子心有所动,也会知趣而退。
敬子把票放在钢笔盒里,但她不对弓子和朝子说自己不想去。
“看歌舞伎啊?好几年没看了。”弓子兴高采烈。
既然弓子满不在乎,敬子当然不能显露出为难棘手的样子。她觉得弓子在这段不和自己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变了样。虽然说不清楚具体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无疑变得富有女人气质了。两三年前的朝子也是这样。现在弓子脱下校服以后,格外注意自己如何化妆、洋装是否得体这些装束打扮的效果。穿上一件并不新的对襟毛衣,也要在镜子前又是摸看领子,又是把下襟翻上翻下,让敬子撞见还不好意思。她对新的东西、别人的东西尤其敏锐地关注。
她比朝子个子小,却想穿高跟鞋。“妈妈的鞋我穿着正合适。”她把敬子的仿麂皮黑高跟鞋套在自己脚上,按着裙子欣赏高跟鞋,还久久地坐在敬子的三面镜前,细致地修磨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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