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没有跟踪追查徐水碧吗？”

“没有，我们的警力太少，每年抓获大大的丨毒丨品好几百人，如果不是大案，不可能上百条线索都去查……查案这事我们都很明白，易做难……我整和毒贩丨毒丨品打交道，心理都产生阴影了，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世上哪有这么多自甘堕落的人渣？”他心情沉重地。

“我们也和你们差不多，为什么下有这么多凶杀案？2017年我市共发生凶杀案112起，还没有包括失踪案，虽然大多数凶手都被绳之以法，但是总有漏网之鱼。还有看似意外死亡实则是谋杀案的真凶可能永远逍遥法外，总有角落是阳光照『射』不到的。”吴江很少这样感慨，是曹纵马触发了他想一吐为快。

“所以，我们必须马不停蹄地将这些人渣关进监狱，为了这点，我心都『操』碎了，你看我都像个老头了，唉，不这些，今你们来找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绝对服从。”他手一挥，好像要把罪恶赶走似的。

“我又不是你的领导，谈什么服从？我们怀疑方登台是被李军涯的同伙或者上线所杀，所以，想请你或者你手下的人配合我去调查徐水碧，因为李军涯被关进监狱之后，方登台可能会向徐水碧购买丨毒丨品。”

“我没有空，我们正在配合公丨安丨厅缉毒总队调查一件跨国贩毒案，我叫彭商雨配合你们，他当时也参与调查徐水碧的案子，对这个案子很熟，他是一个细心能干的缉毒丨警丨察，你们尽管放心，我不会找一个很差的人敷衍你们的。”曹纵马看着吴江，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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