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哥过世大概三年多了,记得当时对他的悼念很是隆重,也有很多纪念的文字。转眼三年多过去,不知如今还有多少人会念起他。
汪老哥过世不久,他的女儿汪朝寄来一幅画卷,说是整理汪老哥旧物时,发现了这张为我所画,却又不曾给我的画卷,同时寄来的还有他的画集,于是我就像收到了他的一部分“历史”。
这幅画和以前常见的大块留白不同,一派饱满热烈。
对照他的画集,果然越到后来越是饱满热烈,似乎豁然开朗。有时会默想这豁然的来龙去脉,又自己能否有幸得到这样的通达?
感到窒息的时候,便会翻开他的文字,不紧不慢地读着,既不急于知道结局,也不曾想得到什么警人的启示,只是想找棵树靠一靠。大凡人走了太多的路,恰巧看到路边有棵树,多半就会在那树上靠一靠。
他的文字,果真是逃离浮躁、炒作、铜臭、紧锣密鼓的“伟人”制作工程等恶俗的一个去处。
云淡风轻的文字,带给我少有的宁静和浅淡的愉悦,不像有些文字,精彩是精彩的,夺人是夺人的,甚至让人忽而涕泪交流,忽而肠子梗阻,但很可能不会再读第二次。
汪曾祺老哥给我画的画
间或听到有关汪老哥的小“花边”,不过是小“花边”。不像我,总是十恶不赦,条条死后都得进油锅。
谁能说出汪老哥的大恶呢?也许有那么点圆熟,但绝对不是油滑或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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