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路上狂奔,两眼狠盯前方,很少挤出时间回头。
《无字》完成之后,好像到了一个较大的驿站。这里总有一点儿清水可以解渴,有个火炉可以取暖,有块地界可以倒下歇脚或是打个盹儿也无妨。
在疲于奔命和短暂的停歇中,漫长的生命之旅就这样一站、一站地丈量过去,今次猛然抬头,终点已然遥遥在望,更加一路跌撞过来,心中难免五味杂陈。
可人,总有开始了断的一天。
有计划地将书柜里的东西一点点取出,一天天地,最后自会取出所有。
一堆又一堆曾为之心心念念的文字,有些竟如此陌生,想不到要在回忆中费力地搜索;有些却如不意中撞击了尘封于暗处的琴弦,猛然间响起一个似是而非、不成调的音符……
突然翻到一九八三年女儿唐棣翻译、发表的几首诗,不过二十年时间,那些剪报已经发黄、一碰就碎,还不如我经得起折腾。
其中有墨西哥作家、诗人马努埃尔的一首诗,他在《那时候》这首诗中写道:
我愿在黄昏的夕照中死去,
在无垠的大海上,仰面向着苍穹。
那里,离别前的挣扎将像一缕清梦,
我的精魂也会化作一只极乐鸟不断升腾。
…………
我愿在年轻时死去,
在可恶的时光毁掉那生命的美丽花环之前,
当生活还在对你说:
“我是属于你的。”
虽然我深知,它常将我背叛。
如此动我心扉——却并非因为它隐喻了我的什么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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