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在敲门,那声音很规律,隔一会一次,只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敲多几下。
这么几个来回以后,不用陈树解释,房间里的人也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如果是医院的医护来敲门一直没人应声也没人开,肯定是要出声喊人询问的。
可门外这个就像是个敲门机器,只会敲门,剩下什么都不会。
小孩儿爸妈这回都知道害怕了,女的靠在男的怀里,瑟缩着肩膀,都不敢去看那扇门。
因为一直无人应门,外面那东西好像开始生气了,敲门声越来越大,就连门框都在跟着颤抖。
我担忧的问陈树:“不会给门卸掉吧?”
陈树半边脸血流不止,也不能阻止他装逼,嘴角一勾,拿眼角斜着我。
“你当我那些朱砂都是白画的?”
他现在这个形象实在是太辣眼睛,我看不下去了。
既然门外的东西进不来,我也就跟着放松了一点。房间里有护士遗留下来的没拆封的纱布,我顺手拿来,给陈树把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
“你这伤口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的吗?”
陈树一脸“老子倒霉”的德行说道:“谁知道啊,那老太太看我长得好看,非得让我破相呗!”
“反正也不能止血,你包它干什么?”陈树的情绪有点烦躁,中途一直想推开我。
“不行,我有职业病,我不允许我眼前有大咧咧晾在空气里的伤口。”
陈树无语了,干脆随我折腾。
此时敲门声已经升级成了撞门声,就连窗户上也出现了频繁叩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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