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的老板从大厅柜台后边绕出来,一边帮我把陈树这头死猪拽起来,一边惊讶的问我:“刘医生,怎么是你,这是你朋友吗?”
我今天没有喝酒,但被陈树这孙子给累的,脑子一时也有点转不过来。
我看着旅馆老板好几秒才想起来这个人,我之前见过,因为新内科那边之前来过一个家境挺不好的病人,王主任看他在医院里边儿一直租用陪护床,还要订外卖,实在是负担不起了,就让我把病人家属送到了这里来。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这边儿不少旅馆除了名面上专做旅馆出租的房子以外,还有一些位于医院后身儿的待拆房子掌握在手里。
虽然那些房子各方面的设施全都已经不像是处于现代社会的地步,而且都是许多人挤在一个院子里,条件最差的可能就是一个房间有许多高地铺,一个人就租一张床。
但是能有个落脚的地方,还有能做饭的厨房,能够在那儿洗洗涮涮,同时比在医院做陪护床长期定外卖的消费少了很多。
这对于一些家境比较困难的病人家属来说,就已经是雪中送炭了,那病人家属到现在提起王主任还都直说大拇指笑得合不拢嘴呢。
我用自己身份证开了一间房,跟旅馆老板一块把陈树搬到了楼上。
“你朋友这是喝高了呀,用不用我给他弄点醒酒的药过来?”老板问我。
喝醉的人被用药物强行醒酒,其实还是挺难受的,我想了想陈树喝醉这么久,应该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就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之后人应该也就清醒了,于是我拒绝了老板的提议,又拜托老板帮我多准备了几个盘子和几条毛巾,又来照顾陈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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