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黑着脸再次问道:“刘祜,你染疾暴毙,可曾安排好了后事?谁来继位?谁来辅政?”
刘祜耷拉着脑袋,道:“病的太突然,死的也太突然,想交待后事的时候,已经不出话了。不过我有儿子的,继承人不是问题!”
刘秀对这个孙子有点没话,干脆给刘庄和刘炟递了眼色。刘炟从座位上起身,跑着到大殿一角,抽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出来,足有大腿粗细。地府就是这点好,什么东西都长得又高又大!
刘庄也站起身,走到殿中拍了拍刘祜的肩膀,道:“起来。”
刘祜听话的站起来,然后…在刘庄和刘炟的努力下,被送上了杆头!一晃一晃的!
刘祜有些搞不清状况,不停喊道:“我何罪之有?为何如此待我!”
没人理他,刘秀因为他的呼叫,脸色又黑了几分。对着两列的祖宗们道:“我决意罚刘祜在竹竿之上挂上三日,负责打扫大殿三月,以做惩戒,诸位先帝可有异议?”
没人有异议,刘秀给的处罚其实不重,甚至还有一点点轻,但刘秀毕竟是明面上的主事人,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阎氏带着皇帝的尸身一路返回了洛阳皇宫,过了几日才公布了皇帝驾崩的消息,给刘祜发了丧。阎氏没有急着立皇帝,刘保今年也不过十岁出头,就算是立他为帝,也该由她这个太后临朝。急什么!再还不一定会立刘保呢!先给自己尊个太后再,明正才能言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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