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世上的事,他管仲不做也会有其他人来做。女闾这种东西,迟早都会在人间大行其道。可开了这个头的,终究是他管仲。
他已无法改变人间的什么,死了就是死了。愧疚感这种东西或许会跟着他很久,大概只有投胎才可以摆脱这该死的愧疚。可他不想投胎,也没办法去投胎,他现在名义上都依旧是在服刑,刑期没有一个准确的日子。阎君们给了他远远高过地狱的惩罚,没有什么太过直接的痛苦,只是在看不到头的岁月里,为自己的过错来承受结果。
敲门的声音,把他从神游中惊醒。走过去,把门推开,看见孙权那张难过的脸。能把难过的情绪如此直接的写在脸上,管仲还是头一次见。
“管相,我来寻你喝酒。”孙权的语气有些落寞,似是一个濒死的人。
“正好,昨日刘秀那孩子送零野味过来,还没来得及吃,边吃边喝。”
于是孙权就跟着管仲一起,在屋子外架起火堆,又把刘秀送的鹿肉、兔肉拿出来,放在火上炙烤。
酒到底有多少种喝法?大抵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的。不同的环境,不同的酒,似乎都有不同的喝法。
眼前应该用哪一种呢?自然是要用大碗的!大碗酒、大碗肉,才符合这茫茫草原的豪情,才符合热血男儿该有的本色。
管仲与孙权,此刻都不再是男儿,也都冷却了热血。但他们曾经是顶立地的大丈夫,年少时的火热即便已随着时间退却,却依然留着一颗火种在心里。这颗火种,偶尔也是会蹦出火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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