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大地陷入一片水深火热、风声鹤唳之际。太行中麓的辽州榆社,浊漳水畔,东岸的天诛军与西岸的娄室军,却如同处在暴风之眼,任山外狂澜,我自悠然,一派马放南山的悠闲之态。
从九月底到十月底,两军整整隔河对峙了一个月。这么长时间下来,当初两军初遭遇的那种剑拔弩张之态,都已经淡化得差不多了。两军士卒在两岸取水时,甚至会互相打招呼——这不奇怪,娄室军的步卒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投降的关中宋兵,与河东本地入伍的第七混成旅士兵,语言相通,甚至不乏沾亲带故者。
相互交流的结果,就是在十月中旬的某一天黄昏,一群洗衣淘米的士卒,大约有四十多人,突然集体跳河。然后凭着手中装米的木瓮,或是吹得鼓涨的羊皮外罩,成功游到对岸,反正归汉。
这次对金军而言的叛逃事件,人数虽少,后果严重,士气降了两个档都不止,而且还因此事牵连,杀掉了一批汉签军。没有领教过天诛军厉害的阿土罕,在大营中不断叫嚣着要给点颜色让姓狄的看看。
或许是安静了太久,觉得应当动一动了;或许是想试探一下天诛军的真正实力,完颜娄室批准了阿土罕的行动要求。
阿土罕的攻击行动,选在凌晨,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金军大营寨门突然打开,三百骑狂飙而出,在木桥急剧颤抖中,飞越浊漳水,急扑天诛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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