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胡乱琢磨,那边刘云升已经刮了一大面漆,仔细挑走杂质用木板盛了,拿我的半袖浸透了水拧在里面就开始调漆。
刘云升的手很稳,一根手指长的小木棍在他手里就像有了生命,在漆粉里划出一道道弧线,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就连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没有遗漏,看他干活简直是强迫症患者的享受!
“在墓室里做水疗,咱们也算古今第一人了吧?”
我开了个玩笑想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刘云升却没理我,调完漆膏试了试粘度抬头看我:“衣服脱了。”
我正琢磨他是不是玻璃,听见这话顿时吓得一个激灵,看到他手上的棺材漆才反应过来,急忙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其实我也没什么可脱的,半袖已经拿去给刘云升当毛巾了,就剩一条短裤还穿在身上,刚扔到旁边,刘云升就拿着棺材漆走了过来:“待会可能会有点疼,你最好做点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心说怎么越听越跑偏?刘云升就已经把棺材漆抹在我身上,黏黏腻腻还有点凉丝丝的,除了涂到怕痒的地方时有点别扭以外,其他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我知道这只是前奏,真正的大头还在后面,一想到刚才刘云升那恨不得剜肉削骨的眼神,我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云升涂抹的很仔细,甚至连头发里和眼皮这样的地方都没放过,等他涂完我也从炎黄子孙变成了非洲大兄弟,而且还是亮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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