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病区,凯内马
6月初
布洛德研究所的科学家在洁净实验室内忙着处理液滴时,埃博拉病区的情况日益恶化。病床全满,部分患者去世,更多的患者被送来。“姨妈”站在病区门口,压低声音向手下的护士们下命令,说话间带着英国口音,她通过工作人员发出和接受口信,有时自己穿戴好防护装备,进入红色区域帮助护士和管理事务。
防护服的特卫强材料不透气。护士在防护服里都快被焖熟了,浑身沾满汗水。在热带气候下,穿全身个人防护装备超过一小时就有中暑的危险,而中暑有可能致命。“姨妈”派护士结对进入红色区域,这是所谓的伙伴系统。一对护士是一个“高危小组”。高危小组在病区内工作时,一名护士坐在红色区域外看表。一个小时结束,看表人命令里面的高危小组出来,派另一个高危小组进去接手。这就像派水肺潜水员执行危险任务,每个小组的潜水时间都有限制。
护士在安全防护措施方面尽量做得万无一失,但她们都很害怕。她们对埃博拉病毒没有任何免疫力。患者似乎出血不多,但都有爆炸性腹泻和喷射性呕吐。病房里一片狼藉。患者被痛苦折磨,看似稳定的患者会突然崩溃并在几分钟内死去,这些都使得护士内心充满了恐慌和畏惧。另一方面,护士的家人们也很害怕。护士在埃博拉病区内工作后回家,与孩子、配偶和父母接触。家人纷纷劝埃博拉病区的护士停止工作,有些护士开始迟到早退,甚至逃班。这一局面煎熬着“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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