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德研究所,剑桥
上午9点
丽莎·亨斯利为肯特·布兰特利拍照后一小时,帕尔迪斯·萨贝提收到了罗伯特·盖瑞的邮件,杜兰大学的这位微生物学家曾经去凯内马搜集血样,供研究埃博拉基因组使用。盖瑞报告称胡玛尔·汗感染了埃博拉。萨贝提读完邮件,走进埃博拉作战室,主持预定的会议。“不到三十秒,”萨贝提后来回忆道,“我的脸就垮了下来,我歇斯底里地大哭,等我抬起头来,我发现其他人也在流泪。”
开完会,她打电话给罗伯特·盖瑞。他在新奥尔良的办公室里。萨贝提和盖瑞安排开个国际电话会议,商讨向非洲的医疗人员供应实验性药物和疫苗。凯内马医院的护士纷纷死去,连姆巴卢·方尼都没能逃脱厄运,萨贝提和盖瑞发疯般地想寻找方法保护他们不受病毒的侵害。他们决定会议的第一个议题就是为胡玛尔·汗寻求医疗救助。
凯内马政府医院
与此同时——下午1点
萨贝提和盖瑞在电话上交谈的时候,一辆救护车停在了凯内马医院的太平间门口。两个穿戴着个人防护装备的男人抬着姆巴卢·方尼“姨妈”的尸体走出太平间,尸体装在白色裹尸袋里。他们将尸体放进一口棺材,把棺材放进救护车的车厢里。几分钟,救护车抵达凯内马公墓,公墓位于城郊一片灌木丛生的区域中。它是凯内马市的义冢,死于埃博拉的病人只被允许埋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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