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问，你也就没有告诉我你的窘境？”我看着方艳芸。

“我不好意思和你说这些，而且陈总你平常也比较忙，我怕我一个电话坏了你的心情。”方艳芸苦笑道。

“亏个一百万出头，是可以承受的，谁都不是一开始就可以成事的，如果那么容易成功，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有失败者了，而恰恰相反，一百个人，甚至一千人之中，也就一个成功的。”我说道。

亏个一百万出头，我是可以承受的，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至于方艳芸好像有些没脸见我，我觉得这倒是不至于，当然了，方艳芸再报喜不报忧，其实我只要想一想，就可以猜的七七八八。

“陈总，我本来是想着怎么给你道歉，本来给予厚望，但是被现实狠狠地打脸了，我这才发现在魔都开律师事务所非常不容易。”方艳芸勉强一笑，随后道。

“你应该早就预料到结果的，做每件事，都要考虑它的两面性，有好的，也有差的。”我开口道。

“我是一个讲原则的人，既然我没有达到当初的预期，那么我就是辜负了陈哥你对我的厚望。”方艳芸叹了口气，随后道。

“原则不错是要坚持，但是我们要看看到底值不值得，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原则人，也为此特意从滨江来魔都闯荡，我觉得你已经付出了，至于结果，暂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我说到这里，看向方雅芸，继续道：“人在每一个阶段呢，都有他要追求的，当你追求不到的时候，过程就会变成一个很好的经验，让你去参考，去反省，让你更有把握去追求一次两次甚至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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