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一嘴。

“能。”

程杰给了我一个地址。

我回头嘱咐道：“李逵，带人过来。”

看到杨恒笃定的样子。

我心中确认程杰肯定是无法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荣叔，事情原委您也听见了，您自己说，我废掉他没做错吧？”

我径直看向了荣肖肃的方向：“要不是荣家在背后，我给荣家面子，我怎么可能就要他的一条腿？我不弄死他，就算他的命大！换个说法，如果我没有理由的就干掉瘸龙，你来找我问罪的时候，能不能给高棠三分薄面？”

“这……”

荣肖肃没等回答。

我直接抢先一步开口：“你肯定不会给这个面子，因为我们腾龙阁相比于荣家，就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孩童，我确实不够强悍，所以我弟弟命都没了，我却还要忍气吞声的甩证据讲道理！我没能耐！”

“阳哥，真的对不起……”

荣高棠低下了头。

“你道歉有什么用？我弟弟就能活过来？”

我苦笑一声：“楼哥，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你还想表达什么？”

“阳老弟，我还是得真心实意的跟你说声对不起。”

楼枯低下了头：“可我建议，还是走司法程序吧，至于没了的那位小兄弟，一切身后事交给我。”

“老楼……”

“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

程杰哭的泣不成声。

楼枯就跟没看到一样。

“待会证据到了，事情就能真相大白了。”

我长呼出一口气：“各位，真的抱歉了，在我确认事情真相以前，你们就先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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