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汝瑶连连点头，眼睛里亮晶晶地，似乎为了配合向天说的话，嘴巴都瘪了起来，惨兮兮地说道：“队长，我们刚才好惨，多亏了向教官，要不然……要不然我们都要被大队长虐死了。”

花蝶似笑非笑地瞄她一眼，何汝瑶赶紧心虚地低下了头，悄悄吐了下舌头。

程强这时也走了过来，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黑了，目光也更加冷峻。只不过他额头上多了一个青包，跟他脸上那些坑洞配合起来，使得他的模样显得更加丑陋和怪异，让人见了就想笑。

不过谁都没有笑，女兵们见了他就羊见了狼似的，吓得噤若寒蝉，刚才还嘻嘻哈哈的顷刻之间就鸦雀无声了。

花蝶也没笑，脸色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不喜不怒，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情。

程强走过来看了眼那些女兵，转头盯着向天道：“你赢了。”

向天却摇了摇头，说道：“说好了比两场，那就按总比分来。刚才程大队长大意了，让我钻了空子，想必接下来的自由搏击是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程强闻言后眼神一凛，朝花蝶看了眼。花蝶也不看他，微微偏开了头。

向天心里有些诧异，看来花蝶跟这个程强关系不怎么好啊。

这程强也不跟他客气，走到一旁的空地上说道：“那就来吧，我先提醒你，我连续三年获得军区比武个人搏击第一名，出手很重，要是伤到了，你别怪我下手不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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