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子放松,倚在沙发后背。用手摸了摸头顶,好像纱布又厚了,一动纱布,疼得我吸了一下牙。
转头看到那个丨警丨察棉帽子,安静的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我俯身伸过手去把帽子拿过来,反过来看,棉帽里面已经被血浸湿了一大半。已经干干硬硬的了。
在一夜恶梦中醒来,一会儿被人追杀,一会儿又坐在教室里,梦中有时在高中,有时在初中,最后回到二十中的教室。但同学们都不理我,好像看不到我。
我睁开眼睛,醒了醒神,伸了个懒腰,忽然感到头疼,手不由自主地去摸,摸到厚纱布,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两只手都过去了,摸了几下头,确定是纱布包的,这才回想起来,昨真的受伤了,真的缝了四针。
想尝试着起来,头一抬就撕裂的疼,赶紧躺好。窗外已经有阳光射了进来,应该般多了。
冬,每上学起来时,还是黑的,看样我睡得时间真不短。
躺在床上,开始回忆昨的事情,又想到了宫巧静,怎么感觉她都好像有些不对劲。隐约感觉她好像太主动,得太多了。
头又在疼,算了不想了。右胳膊肘支着,慢慢抬起身来,把枕头竖起来,倚在枕头上。
好了,这样感觉舒服一些,有些清醒了。
门轻轻地推开了,看见妈妈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我半躺着,:“起来了海超?头还疼不?”
“妈,不太疼了。”
“睡得时间真不短,快九点了。赶紧起来吧,吃点饭,我们去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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