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问我的伤口怎么样了,叮嘱妈妈别让我出门。一个是不利于伤口愈合,再一个是避免跟外界再联系。父亲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好像正在安排我的未来。
我也一直在等待着父亲终将到来的一次谈心,但我想,如果是训话或者呵斥,甚至打我一顿。我可能心里会舒服一些。
溪也放假了,每忙着画着什么,不让我看。女孩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瞒着哥了。
我的痂已经完全掉了,留下个疤,但不严重,疤那里也长零头发,傍边头发也可以盖住,所以看不出来。
我照例还是每拿着圆镜在头后对着大立柜的大镜子看,越看越满意。渐渐不再担心,甚至忘记。
我每在家里开始尝试着帮妈妈做饭,看着墙上的木钟,预估妈妈下班回来前,把饭做好。每劈柴,下楼去棚提煤块,生炉子,把家里的所有暖瓶都灌满开水。家里是土暖气,但很暖和。
这样,妈妈下班回来可以吃上我做的热乎饭,炉子也不会灭,还得重生,省了妈妈好多心。
那段日子,也是妈妈表扬我最多的时候,虽然做的菜我自己吃着都没感觉好吃,但妈妈还是赞不绝口。溪也跟着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做呕吐状。
快过年了,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孩子开始一个一个放着鞭,时不时的会从窗外传来“啪啪”的声音。
那时过年不像现在一放一大盘,都是买一百两百响的鞭,孩子们会一个个拆下来,放在口袋里,一个一个点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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