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回了自己班的宿舍,跟郝超的床贴在一起,在外屋。
搬进去才发现,外屋不光门上缺了两块玻璃。后面的窗也缺了好几块玻璃。下雪,风带着雪花就窜进了被窝。
我跟郝超想了个办法,找了一个破门,用铁丝和麻绳把门固定在窗的位置,虽然不那么严丝合缝,但毕竟可以挡住以前往里灌时毫无阻挡的风。
但屋子里的温度确实低,我穿着毛衣戴着棉帽子,盖了三床被睡。郝超也差不多的装备。
打一脸盆水,准备第二洗漱,但早上起来一看成冰疙瘩了。
尽管条件艰苦,但毕竟没有臭烘烘的味了,透风撒气的空气流通好。睡着觉,也没有老鼠从被上,从脸上跑了。因为睡上铺。
太冷了,中间屋睡的其他几个同学,受不了,全冻跑了,不知去哪里找窝凑付了。
这样外屋就等于我和郝超的双人间了。心里感觉更舒适了。
实话,真的是每都在想法抵抗恶劣的环境了,读书的劲头也没感觉多么足。
从心气上我感觉,那个年代城市的孩子无法与农村的孩子相抗衡。
身边农村的同学每晚上学到半夜十一,二点才回宿舍睡觉,早上五点半又起来跑操。一学一,吃着咸菜疙瘩,上着大粪坑那样的厕所。
他们每都在咬着牙努力坚持,发誓要离开农村,逃离这个环境,我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动力促使我去跟他们相争。
他们每个人都像在搏命,为自己黑暗的人生找一扇透着光亮和温暖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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