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身体出卖了我的内心,颤抖的样子,让阿芳也体味到了我内心的痛苦。
阿芳安慰我的时候,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明明也看到阿芳眼睛里闪现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这让我也很感动,说明阿芳是用心在听我诉说,也是用心在感受着我的痛苦。
我禁不住也反过手来,握住了阿芳小巧细嫩的手,不断的说着,“”谢谢,谢谢你,阿芳。”
我们就这样手牵手地说着话,边说,表喝着酒。一瓶黑方威士忌不知不觉中被我和阿芳喝了个底朝天。
我们俩都兴奋了起来,情绪也高涨了起来,不约而同地表示都还没有喝尽兴,还要再喝点。
阿芳也喝得兴奋了,一撩秀发站起身来,满脸潮红地指着我说,“海超,今天咱们不醉不休,这次换一种酒,很好喝的,你等着我。”
说完,阿芳出了座位,转身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向吧台,在轻柔的歌声中隐隐约约听着阿芳在指点着吧台的女孩给她拿酒。
不一会儿,阿芳随着音乐,先扭动着身子回来了,摆了个诱惑的姿势,重新坐下了。
吧台的女孩端着一瓶黄色酒标,白色液体的酒瓶,还有几罐汤力水过来。放下后。看到还有一碟柠檬片。
这种酒我在船上看见过,二车也喝过。需要兑着苏打水喝,再加入柠檬片,味道很不错,像是饮料的口感,很清新,舒爽。
“喝过吧?英国的杜松子酒,口感很不错,不过最初是由荷兰调制生产的。”阿芳甩了甩秀发,俏皮地笑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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