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给他的那把钥匙呢?那又是什么意思?”我问陈大叔。
在那么危急的情况下,陈大叔都要让我去拿那把钥匙,所以那把钥匙一定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陈大叔看了看我,淡淡说:“那不是钥匙,可以说是一个信物吧!”
我有些似懂非懂,但也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好了,记住我刚才说的,先休息吧,今晚可没得休息了!”
煤矿厂的赌场
陈大叔说完,已经缓缓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波哥也静静的开车跟着阿潇,没有说话。
我、靠在窗边,波哥跟着阿潇的车在盘山公路上盘旋,窗外是连绵起伏的山峰,我们已经远离了柏县县城。
我很清楚,这趟塔子山之行一定会十分凶险,可对我来说也是一次绝佳的锻炼机会,想要在老千这条路上走得更平坦,那就要靠历练来拨开前路的荆棘。
可我没有想到,等待我的居然是一张索命符,也让我明白老千路上的艰难险恶……
从盘山公路一直往上走了很久,可我一直没有看到山顶。甚至走着走着,我怎么感觉我们又在下山了。
离开清平坊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们一直在盘山公路上转圈。
大概又走了十多分钟,我们从平坦的公路驶进了颠簸的石子路。
说实话,我觉得这地方简直比七鬼山还要偏,真想不到这些人怎么想的,舒舒服服的在都市里找个高档场所难道不好吗?
一路颠簸了半个小时,我感觉很难受,连陈大叔也一直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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