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主任笑着说：“我们互相学习嘛！刘老板不用太太客气。只要是我们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双方一起到会议室坐一坐，也把张心宝等人叫了回来，还把化学系的几个学者请了过来。这时刘一凡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说了自己的计划。表示现在有心做事，能不能双方合作。

本以为是求人办事。没想到对方一听这话，马上表示：“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愿意全力合作！”

可是说了几句之后，几个学者又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李副主任，好像是有什么难题。

这让刘一凡很好奇，就开口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李副主任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们也了解过一点儿你的情况，你的项目不少。此前是强调合作，大家一起出资，以合作社的形式经营。可是我们科学院才刚刚成立没多久，如果想合作的话，我们实在是有很多困难。”

李副主任说得很委婉，但是刘一凡听明白了，就是合作可以，但是没有钱。

刘一凡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实际上这事不是自己去求他们，而是他们想找自己合作。于是马上说道，“技术也是一种资本，你们能出技术人员参与，那就是一种投资了，这也是惯例了。”

“我们仅仅出几个人，这不太好吧？”李副主任说道，“科学研究不简单，需要大量试验工作。而且这些实验大部分都会是失败的，产生不了什么效益。所以我们的条件非常有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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