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父女俩呕气,好赖事全靠白菊调和,她夹在丈夫和女儿中间,受尽了难为。
她不怕受难为,怕的是传不好话,调和不清爽,丈夫着急。
她怕丈夫着急,怕丈夫难受。
自从嫁到路家,白菊的一双眼睛就全在路长顺身上,哪怕是路长顺掉一根头发她都能发现。
按有了孩子后,注意力会转移到孩子身上,她不,她的眼里依然是只有丈夫。
她认为丈夫才是她的靠山,孩子早晚会像鸟儿出巣,一个一个飞走,那个守在老窝里由她枕着胳膊睡觉的只能是丈夫。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她永远站在丈夫这边。
兰花高中辍学也好,到南方打工也好,开服装店也好,回村办养殖场也好,她都知道,但从来不上心,她管不了,丈夫都管不聊事她怎能管得了。
丈夫不让兰花办养殖场,她就从娘家叫人来帮着劝兰花,丈夫不让启明帮兰花筹钱,她就等在村口不让启明回家。
“走吧,走吧,别惹你爸生气。”
她所做的一切,没有对错,若非要分出对错,那便是站在丈夫这头就是对的,站在孩子那头就是错的。
在白菊眼里,丈夫决定的事永远是对的,他当过兵,现在又干着村支书,他是有见识的人,他怎能错呢。
白菊把自己活成了路长顺的影子,路长顺不在了,他的影子也就不在了。
兰花不常下山,一般都是白菊上山去。
一一探山坡上走一圈,回来向丈夫转达山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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