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紧紧地搂着她,呼吸都是痛意,这些年,她到底遭受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哑,为什么不肯堂堂正正地站在他们面前,为什么……那些人会叫她嫂子?池斯年心里一堆的疑问,此刻却一个字都问不出口,如果她不想说,他是一个字都问不出来的。
知不知道,似乎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了,可他……该拿什么留住她?
池斯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纷纷杂杂的,他头疼欲裂的醒来,却不记得都梦见了什么,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如鹰般犀利的黑眸在室内扫视一圈,黑胡桃木装饰的包厢里,安静得出奇,阳光从窗外一丝一缕地照射进来,之前还坐在他对面的舒雅凭空消失了。
他陡地站起来,看到桌上一张字迹娟秀的便利贴,“煊,对不起!”
字迹模糊,纸张还透着湿意,他可以想象,她在写这张纸时,是如何的悲伤。他看得眼圈发热,眼眶都红了,他狠狠地攥紧手中的便利贴,咬牙切齿地咆哮,舒雅!
他冲出咖啡馆,外面天色已是黄昏,街上行人并不多,稀稀朗朗的,他睁大眼睛寻找,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他挫败极了,大吼一声,“啊!”
街上行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看向他,他也顾不得失态,一拳砸在路灯的水泥柱上,手背鲜血淋漓。舒雅,为什么?为什么?
池斯年靠着水泥柱缓缓蹲下去,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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