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师傅如此说道,心头当场便是“咯噔”一声,双腿一寒。
暗道完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慕容言可是常常有剪刀威胁我,要是真对我做点什么,那我岂不是后半生得去泰国混
想想便打了一个哆嗦,哪敢继续争辩这事儿,咽了口唾沫对着慕容言的灵位便揖了揖手:“尸妹啊!都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了!”
说完,我还拿起黄纸烧了烧。
黄纸能点燃,是香烛点不燃。
我也没得到慕容言的应,但清楚,慕容言肯定还在气头。
该做的我也做了,歉也道了,出马的事儿我也认了,现在只能等慕容言气消了。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事儿会来灵牌处点点香,看能不能点着。
有时候能点着,可是点着没一会儿功夫,会自动熄灭。
反正这些日子,都挺忐忑不安的,总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想着是不是要去鬼马岭一趟,亲至去见一见慕容言,可我又拉不下自己这张老脸。
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样子,晚十点左右,正躺床和老风以及杨雪开黑打游戏呢!
可忽然之间,屋子里的灯泡闪烁了几下“滋滋”两声,然后熄灭了。
我还以为停电,没在意。
可紧接着,却听到屋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听有人敲门,我也对着屋外喊了一声:“谁啊!”
说着,我已经从床爬了起来,然后往门口走。
因为我们是白铺子,有时候有人死身故,家属半夜也会来铺子买香烛纸钱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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