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白止：“刚才是你在呼救吗？”

白止愣住了：“呼救？没有啊。在这地方呼救有用吗？”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看来，是那些怨气故意引我下来的。”

我问白止：“你到了这里之后，怨气有没有对付你？”

白止嗯了一声：“有，他们似乎想分割我的魂魄，但是一时间还不能做到。但是这里的怨气太多了，它们轮番攻击我。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我沉默了一会，对白止说：“你觉不觉得，这里的怨气都怪怪的？”

白止纳闷的问：“有吗？”

我说：“以前我们也曾经见过怨气。这些怨气确实满腹牢骚，也在想着害人。但是他们没有这么高的智慧。”

“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时候，差点被那些怨气给骗了。”

白止有点不明白的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意思很明显。有两种可能。其一，这些怨气产生了堪比活人的智慧。”

白止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怨气就是一段愤怒的片段，怎么可能产生智慧？”

我说：“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了。万骨冢，有了主人。他在指挥着怨气。他想要害我们。”

“咱们想要出去，恐怕得先找到万骨冢的主人。打败他，让万骨冢重新变成无主的状态。”

“否则的话，就算咱们从这里出去了，也没办法把怨气散掉。”

白止说：“你有办法找到万骨冢的主人吗？”

我嗯了一声：“然后从身上把罗盘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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