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觉得怪呢，按理说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也不会黑我们这些苦命人的血汗钱，而且，我都说了不用给了，但他说一定要给怎么没音讯了呢？

然后，

丨警丨察来了。”

“他走了之后，没再回来了，是么？”周泽问道。

“没回来了啊，后来丨警丨察来了，把他抓走了，说他杀人了，杀的，还是住在楼的那个老头。

我都纳闷了，俩老头吵个架怎么还能动刀动枪的下杀手，真把自己当年轻气盛的娃娃么？”

“没其他的么？我说的是，他是来过你这里两次，这两次之间，有没有什么变化？”

“您是男人，应该懂的，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会持久。”

“…………”周泽。

“哦，说起变化，是有一个的。”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下，继续道：“我记得他每次来，脱裤子时，都会拿出一张符。”

周泽的眼神猛地变得锐利起来，

老道的符纸！

“他说这是他的门道，还跟我吹嘘过这符纸有多厉害，每次他来，脱裤子时，都会把符纸拿出来，还往我身贴一下。”

周泽摇摇头，

这是次老道在会所被那只白狐阴了一下之后的自卫模式了，

拿符纸贴一下，

当最后一道防线，

别再阴沟里翻船了。

得亏了这货，

车时还去验证一下车牌是不是套牌车。

“但第二次时，他脱裤子时，没有符纸了，我还问他来着，他说他留在面了，然后我们开始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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