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的常侍轻轻地发出了一声鼻音,
“哼”,
都这会儿了,
还不麻利点儿?
还当自己是阎王摆谱呐?
平白地耽搁杂家的功夫,
等会儿,
杂家还得好好地找个地儿修理修理指甲呢,
哎哟哟,
这指甲,
关了快两年了,
想美个甲都没地儿去。
泰山王走得很慢,
用句电影里的经典旁边搭配是:
宛若这么一条路,
他走过来,
已经走过了一生。
但这条路,终究是走完了。
泰山王站在了大殿门口,
伸手,
缓缓地摘下了自己头顶的王冠。
他没有哭,到这个级别了,再哭出来也显得丢人现眼了。
大势所趋,没得办法,除了无奈也只有无奈了。
看着自己手的王冠,
他属于泰山一脉的传人,
却不是什么嫡系,
当初十殿阎罗崛起时,
他其实有些被“照顾”的成分,类似于“面子工程”。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愤恨过,为什么末代不打招呼失踪。
他也曾好多次地唏嘘,
原本的府君之位,换做了阎罗之位。
但现在,
连阎罗之位,
也保不住了。
千年以来,泰山王一直以泰山正统自居,而在今日,泰山的最后尊严,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将被撕裂得干干净净。
“愧对列祖列宗啊……”
对面的常侍又发出了一声鼻音“哼”。
不过,
在这时,
远处,
一道人影忽然出现。
常侍的兰花指忽然一僵,
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他……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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