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赶上叛逆期,想法有点极端,宁可住到墓地去,也不要跟关山勒住在一起。
蔡根脑补了这些情节之后,豁达的一笑,再没必要跟喳喳计较。
“哎,喳喳,死者为大。
你即使住在墓地,常伴父母左右,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咱们就让逝者安息,活着的人继续往前看吧。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
你说,对不对?”
喳喳都听傻了,不明白蔡根在说什么。
“大哥,你脑子有病啊,谁住墓地了?
我家就在前面的公寓里。
谁死了,你在说啥啊?”
公寓里也可以放死人吗?
蔡根也不了解冰岛的殡葬习俗。
“喳喳,你爸爸妈妈不是都去世了吗?
你不是和爷爷关山勒相依...”
蔡根话还没说完,喳喳就已经炸毛了。
“呸,蔡根,我跟你很熟吗?
第一天见面,就咒我父母去世。
你是来找茬的吧?
信不信,我捅死你?”
捅死你三个字,像是连环炸雷,在蔡根的脑海里不断盘旋,苦神就是被捅死的啊。
难道我要应劫了吗?
蔡根本来活了小四十年,绝对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即使老婆出马好几年,蔡根仍旧只是尊重,并没有完全的信服。
可是,此时此刻,蔡根心里的忌惮与恐惧,由如实质,透彻心扉。
好像看到自己被一把火焰巨剑捅死,钉在地上不断的抽搐,鲜血如泉涌,双眼无助的看向四面八方,却没有任何人帮助自己,谁也救不了自己。
所有的念头,所有对亲人朋友的渴望,所有生命的火花,在那一刻戛然而止,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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