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咱们各退一步，”孙苗生道，“我会警告我侄子，而你负责搞定你儿子。”

“你完全把你侄子宠坏了，所以他真的应该受点教训。”

“看来她真的是你的私生女了。”

“苗生，其实有些话我好几年前就想和你说了，”林国栋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法律机制只会变得越来越规范，越来越严格。而且你别忘记了现在当政的是谁，所以要是你再为非作歹的，很可能没有人能保得住你。就拿你侄子来说，他真的就是你年轻时候的翻版。加上他现在都狂妄到敢下药迷丨奸丨妇女的地步，那他真的很可能会连累到你。你别忘记了你曾经做过的那些坏事。一旦事情泄露，媒体又肆意传播的话，再大的官也保不了你。”

“你是怕我把你给抖出来吗？”

“我的关系比你硬。”

“既然你不怕，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有空来北京玩，我带你随便走走。”

“小南知不知道那个叫丁洁的女人是他妹妹？”

“我有说过丁洁是我私生女吗？”

“如果不是，你不会为了她而不惜和我翻脸的。”

“就先这样吧，我还得处理公司的事。”

“行，有空再聊。”

待林国栋挂机后，坐在沙发上的孙苗生就端起茶杯喝了口。

尽管林国栋不否认不承认，但孙苗生总觉得丁洁就是林国栋的私生女。要是没有这层关系，林国栋不可能会对他翻脸的。再不然，丁洁就是林国栋的情妇。除了这两种关系，孙苗生已经想不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三种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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