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打招呼也不晚吧。”

“哼，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呵呵，下不为例。”

“老白，张再道和高云华已经找过我了，就在刚才。”

白手说道：“这样的话，就不需要我啰嗦了。茉莉，你要明白，我们生意人，其实不在乎优惠不优惠，不在乎优惠什么优惠多少。”

“你们在乎什么？”

“在乎经商的环境好不好。而所谓的环境，其实就是来自你们的干涉多不多、坏不坏，能不能把你们的干涉和阻碍降到最低程度。”

“老白，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拿温林跟上海比。温林已经够开放的了，但与上海肯定不能比。”

“这个我理解。你们市领导懂这个道理，但你的有关部门，却是懂得道理而不照道理去做。茉莉，说句实在话，我对家乡的经商环境非常失望。”

“嗯……”

电话那头，李华在沉吟。

过了一会，李华说道：“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请你吃饭。”

略作思忖，白手说道：“好吧，你选地方，我请你。”

“不用，还在我家里。晚上六点半之前，你在老地方等我。”

说罢，李华就挂断了电话。

不由分说，白手笑笑，还非去不可了。

下午五点，白手驱车前往市里。

白手去过李华家，就是春节期间那“神奇的一夜”。

那是市干部宿舍区。

白手不能直接进去，这样做的话，会给李华带来不好的影响。

李华一个人住，老公在天州市工作，平时很少回家，儿子是住校生，只有周末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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