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七脉，足以和九脉高手对拼，可是他老了，一身精气神早已经不再，只剩下了英雄迟暮，而杨墨却是东方刚刚升起的朝阳，风华正茂。

可是他没有退路，身为杜家最大的底蕴，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必须得踏过去。

手中剑缓缓出鞘，气息沧桑古朴。这把剑已经几十年没有出鞘了。

杜家众人纷纷让开，杜重一等人则是在一旁配合。

“不需要你们配合，我和杨墨先生单独过招。”老者命令着。

杜家众人很担心，却还是都让到了一旁去。

“前辈，你已经油尽灯枯，何必呢。”杨墨淡漠开口。

如果这是一个壮年，他或许还会凝重几分，可是此人已经油尽灯枯，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老夫虽然年迈，但是曾经也辉煌过。战士，就应该出现在战场上。来吧，让老夫看看，如今的后辈有多么强大，是否能够胜得过当年的汉阳先生。”老太岁手中剑运转起来。

言语中，便在空中劈砍十八道。他口中的汉阳先生便是他那个时代的第一人，打败天下无敌手。

当十八剑落下之后，老太岁才对杨墨劈砍出第十九剑。老者的眼中已经别无他物，只有自己手中的宝剑。

“好强的剑意，你已经感悟了。”杨墨高声说道。

感悟，并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到的。那十八虚剑，也并没有消散在半空之中，而是一同朝着杨墨飞来，犹如实质。

剑意，依旧可以伤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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