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站在了原地，喉咙每一次蠕动，都有大量的鲜血喷出。

不过魔女并没有倒下，也没有后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微笑的脸，可怜的眼神凝视着杨墨。

“你是在嘲讽我，不如你也不如他是吗？”

杨墨淡淡开口。

魔女发不出声音，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以此来回答杨墨的问题。

“死到临头还不悔改。我本以为你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中对你还有些许敬佩。

可事实发现，你不值得我敬佩，也不配做他的合作之人。”

“不自量力，狂妄自大。你认为以一己之力便可以斩我，实在愚蠢。死到临头，你还想以一个嘲弄的眼神来坏我心境，更是让我觉得可笑可悲。”

杨墨冷哼一声：“你说的对，因为你真的不配和此人搭档，是你害死了他。你即便是死了，也无法弥补，因为你的错是从一开始筑成的，而不是今日。如果你尚有一点自知之明，你便应该拒绝和他作为搭档。”

“只可惜，他视你为最默契的朋友，可你连他最后的话语都听不懂。”

魔女脸上的笑容早已经凝固，她瞪大了眼睛，喉咙再次不停的滚动着。她想要驳斥杨墨，告诉杨墨，自己和庞道是最完美的搭档，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

她终归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可她倔强的没有让自己的身体倒下，她要用最后的一点生命力和意志来告诉杨墨，杨墨才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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