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卓甚至不敢抬头和戎战对视：“戎总……‘破晓之声’的事情，是……是方林也污蔑我……”

话音刚落，戎战就将资料让往地上一扔。

“滕卓，我给过你机会了。”

滕卓慌乱的将地上的资料捡起，看着一张张照片，滕卓整个人都僵住了！

“破晓之声”的副导演和自己喝酒的照片，工作人员偷伴奏带的照片，和自己在走廊的照片，甚至还有自己当初原定的歌曲彩排视频……

“我要等人都不在的时候才好下手啊……这里面就是方林也的伴奏带……我说滕卓，你要这个有什么用呢？你不会是怕了那个方林也吧……”

熟悉的对话从戎战的手机上传出来，滕卓的腿一下软了：“戎总！戎总，我错了，我什么都告诉您！”

按下暂停，戎战像看垃圾一样的眼光看着滕卓，没有说话。

滕卓却像是机关枪似的，将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全部抖了出来。

“都是冷助理要我这么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冷助理教我的，钱也是冷助理给我的！戎总……我毕竟是汉阳集团的艺人啊……”

滕卓激动地说着，将自己的责任甩的干干净净，恨不得扑倒戎战的脚边请求戎战原谅。

果然是冷以凝……

冷以凝这次做的还挺干净，所有的事情都让滕卓去干，就算是高远，都没有找到冷以凝和滕卓见面的证据。

见戎战不说话，滕卓怕得要死，想凑近戎战，步子才迈开一步，下一秒就被高远一拳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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