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以往任何一次叫她的名字还要冰冷。

冷以凝有些颓然的低着头。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戎战从她离开汉阳的那一刻，就开始布局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戎战计划好的。

冷以凝输了。

抬眼，双目赤红。

“你应该早就知道会有这天。”戎战的眼里揉不下沙子。

冷以凝替戎战办过那么多事情，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竟然还以为戎战会因为往日的情分，在自己背叛汉阳的情况，只是将自己赶出汉阳而已？

终究还是她太天真了。

冷以凝咬牙：“你是叫庄竹雨换了我的资料？”

戎战毫不掩饰。

“你早就知道我在调查白桃？”

所以，那天明知道她去酒店是为了什么，才会让高远来救她。

不是因为担心她，而是怕她拿不到证据，毁了今天的一出好戏！

冷以凝紧咬着下唇，一双本就艳丽的红唇，就像是要咬出血。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虽然庄竹雨在我身边，知道一些，但是具体的事情都是我亲自去办，和陆周远的对话也都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为什么你会知道？

“陆周远可以在我身边安排人，他身边又怎么会没有我的人。”

戎战难得的有耐心，给冷以凝解答疑惑。

“那些资料是从你的私人电脑上截取的，原来季诗筠也是你的诱饵罢了。”

冷以凝突然冷笑了起来，季诗筠和她也没有两样，都是戎战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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