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守夜会还要盛大的葬礼过后的第二天,直树决定离开家回美国。贵美子与聪代送他到玄关处。
“收拾房间,然后办理其他手续,估计需要一周的时间。等全部弄好了,我再联系你们。”
“等都弄好了,你确定会回来的,对吧?”聪代问。
“我是这么打算的。”
“回日本后打算做什么?”贵美子意味深长地看着直树,“去爸爸留下的公司上班?”
“也是一种可能。不行吗?”
“不会不行。”姐姐摇摇头说,“做你喜欢的就行。”
“你不用担心,我没想过靠遗产坐吃山空,整日游手好闲。”
“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只是怕你会后悔。”
姐姐的话一下子刺痛了直树的内心,但他并没有把这种痛苦表现在脸上。
“再见。”直树对两人说完后转身离开。
从家到车站后,他坐上在新干线建成前已有的路线上行驶的“在来线”。车上很空,他可以一人独享受面对面的四人位软席。
再过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换乘新干线的车站。直树打开旅行包,取出插在内袋里的那只装着遗书的信封。他已经读过十几遍,内容也已全都记在脑子里,但还是忍不住想拿出来再看一下,似乎想确认自己没在做梦。
看完遗书,直树叹了口气。每次读完都是这样。
他也考虑过遗书里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甚至怀疑过这封遗书是不是真的。但那字迹确实就是真一郎的。而且,他父亲本来就不是会在遗书里编故事或讲笑话的人。不只是真一郎,其他人应该也不会在自己的遗书里写一个宛如天方夜谭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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