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与否，真的就这么重要？”洪碧瑶漂亮的眸子落在我的脸上，忽然变得空灵。

仿佛刚才的一幕，不过如她所言，虚实无碍罢了。

这已不只是语言的魅力，她的声音里，还带着让人感同身受的共鸣之力。

这一次，我清楚知道，并非自己的“共情力”在起作用。

“重要么？”我收起尴尬，低头沉思，两度自问，“不重要么？”

《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在两个月前，一段很长的时间里，都在想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我抬头看她，只见这朵空灵之花，不再摇曳。

夕阳在她曼妙的身段上染了金色，宛如仙托世。

“你的答案呢？”洪碧瑶面露奇色。

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伸指点醮她杯中的茶水，屈指弹了过去。

水珠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消散。

“这就是像我这样的普通饶生命。”我淡淡地，“一滴水而已。”

她以玉指轻抚额头，似乎一之间想不明白。

“不过也是梦幻泡影。”最后，她轻摇玉首。

“确实如此。”我笑道。

“你是觉得我可笑？”洪碧瑶蹙眉。

不是不满，是疑惑。

我耸了耸肩，：“就像你的一样。”

“听不懂。”她微侧脑袋。

“既是梦幻泡影，何来可笑之？”我故作正经，“只是一种习惯性的回应罢了。”

洪碧瑶沉默了下去。

我就是瞎掰，自然不想就此长篇大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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