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打神棍只是继续沉默。
“也罢,谁没犯傻的时候呢。”我却毫不动怒,喟叹一声,然后劝慰道,“但是,错既然已经犯下,就得拿出承担的魄力来,哪怕通往正轨的道路全是刀山火海,十死无生,你我也必须勇往直前。”
“死则死矣,不想死,那只有逆天而行!”
留下最后这句话,我便不再理它,离开了阵枢之地,回到前院。
我清楚,如今打神棍中的灵智,本质上属于新生的懵懂小煞龙,至于那被封禁在棍中无数年的河伯之眼,早已烟消云散。
而它前几日会如此反常,多半是出于本能。
毕竟,这个灵智,并非全然的新生,而是以打神棍为载体,继承自河伯之眼的。
这种本能的存在,对我而言,很危险。
而我的建议,对它而言,却是阳谋。
“问你个问题。”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语气刻薄而嘲讽,“蚍蜉撼树当何解?”
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自然是想到了刚才佟老爹说这四个字时那一脸的不屑。
足足半晌,才算过了这股劲。
看着花园里流淌着的迷雾般的夜色,我背过手,不咸不淡地说:“都说四大家之一的凌家是岭南首屈一指的书香门第,今日一闻,阁下果然通透。”
读书读多了,可不就活明白了?
不过,夜色中的苍老身影却没明白。
但我并不打算解释,而是道破他的行藏:“凌文海,凌家的老祖吧,憋了半个甲子,可是踏入化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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