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声,做大事,我这个人可能生来就不是做大事的料,师傅他们虽然那样说,可我连自己要做什么,也都不知道。
我说服不了鱼伯,两个人在小船上聊了半夜,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鱼伯让人把船靠岸,他要在这儿下船。
我心里带着几分不舍,越是在外面闯荡的久,越是知道鱼伯这样一诺千金的人有多可贵。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无论多亲近的人,既在江湖,便身不由己。鱼伯自己登岸,在岸上冲我挥了挥手。
我也使劲挥了挥手,在心中道了一声珍重。
小船继续行驶,船家父子两个一直对我噤若寒蝉,什么话也都不敢再乱说了,只顾着埋头掌船。就这样,小船很快到了目的地,我下船之后,又走了一段陆路,进入白苍山。
我赶到胖子的小院,立刻拿出了从半条河头骨里抓到的小鱼,按照陈家人教的法子,给爹用了。
连着用了三天,爹竟然大有好转,虽然身体还是虚弱,而且眼神不如正常人那样灵动,可是,他却能认出我。
爹清醒过来的时候,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泪水,父子两个抱头痛哭了一场。
自从我和爹分别之后各自承受的艰辛,好像都在这一片泪水中被化解了。我很欣慰,至少爹还活着。
对于自己在黄泉路的那段经历,爹已经记不得了,那枚钉子对他的创伤不可能完全愈合,不仅黄泉路的经历,还有一些往事,爹也忘记的干干净净。可是,我从小到大的事情,爹却一件也没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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