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如今真是造化弄人,罢了罢了,讲吧讲吧,这人进入社会,不投领导所好,面试怎么能过呢。
苟书寒拉开椅子坐下:“那就再讲一会。”
郑海鹏有点略微不好意思的说道:“苟大哥,你看你那故事跳跃太快,一下子就跳了几年,到卖那啥碟去了,你从丨警丨察局出来之后的故事还没有讲呢。”
“好的,那我就再讲回去。”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那哥们当年也确实是一个青葱少年,如今被生活压榨成了新时代中年闰土。
但是闰土不卖毛片,最起码守法。
我不可能再为了自己的良心和所谓的正义去揭发朋友了,他卖毛片自然有丨警丨察治他,我不可能主动去报警的。
其实分别时候我很想跟他说,换份工作吧,但是见面那时,我很落魄,我可能混的还不如他好,凭什么又喊他换工作呢。
唏嘘归唏嘘,感概归感概。
故事还是回到我从丨警丨察局出来那天。
深圳这座城市一年到头只有两个季节,夏季和不是夏季,六点多钟,天已经大亮了,六月的深圳很热,清早的空气并不凉爽。
街上已车水马龙,许多年轻人行色匆匆的边走路边朝嘴里塞着早餐,深圳是一座年轻的城市,不光是建市时间不长,在深圳的人,也年轻。
年轻,所以不太稳重,连吃早餐都不会安分守己的坐在餐桌前。
只有那些港澳台人士,本地包租公包租婆才会去茶餐厅点上三五点心几只凤爪吃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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