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庐,我不懂你们这些业务,但我懂逻辑,我觉得,营救段秋水的方案偶然性太大,你是按一种理想状态设计的方案,细节不够完美。好在运气不错,没有遇到任何节外生枝的事。
但栽赃的事,却有太多地方经不住推敲,而那张处方,就是最大的败笔。”林创道。
“什么,爷,我觉得那是最得意之笔,怎么就成败笔了呢?”张劲庐奇道。
“我问你三个问题。第一,若是范军伙同外人救走段秋水,他用得着用密信的方式传递消息吗?随便找个机会,单独跟段秋水说就是。第二,就算他没有与段秋水独处的机会,要用信传递消息,用得着写密信?明写不行?密信显字要用到碘水,请问段秋水哪里去弄碘水?就算他有办法弄到碘水,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又如何操作呢?第三,段秋水既知那是密信,他会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留在现场?”林创问道。
这三个问题问出来,张劲庐登时傻了:“爷,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怎么办啊?难道就这样让范军躲过去?”
“没事,我有办法。”林创自信地说道。
“你有办法?”张劲庐问道。
“嗯。你只管问范军的通敌罪,最好拿到他的口供,至于证据是不是确凿,有时候并不重要。”林创道。
“证据不重要,什么重要?”张劲庐问。
“政治正确才是最重要的。”林创道。
“啥意思?”张劲庐没有听说过这词,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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