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夭双手紧紧抓着袖袍,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道:“其实,自找到了扶桑神木,陈蟾就很少再打骂那个鼎器。相反,经常给他讲一些往年行走江湖时遇到的趣事,偶尔还做几道拿手好菜,虽然不像慈父,却在鼎器的心里,有了几分父亲的样子。他被父母遗弃,心中一直耿耿于怀,陈蟾之前对他的种种折磨,此时也都看作是严父教子成器的不得已,慢慢的越来越融洽。直到再次渡海返回华夏的途中,鼎器放松戒心,被陈蟾用奇药制住,铁索绑在了桅杆上,先用刀割掉了阳峰,再用从古墓中盗出的玉琀封了口鼻和魄门,然后用银针秘术将玉窦逐寸幽闭,从昆石、谷深、琴弦、赤珠等,皆被腹内掉下来的羞骨填充。体内真元又被陈蟾灌入的奇药激荡的无处可泄,身子渐渐膨胀,如同鼓起的布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裂开。”
徐佑等人面面相觑,暗夭所说的事匪夷所思,但也像是陈蟾这样偏执到癫狂的妄人的风格。秋分已经吓得捂住了耳朵,闭着眼不敢再听。履霜久经风尘,可既从风尘中脱身,比很多良家女子都要矜持端庄,和冬至听了暗夭说的那些阳峰、玉窦、魄门之类的话,搁在平时,定然翻脸,可此时此刻,心中只有怜悯和悲伤,并无一丝一毫的淫 邪!
何濡最先反应过来,惊叹道:“维鹊有巢,维鸠居之!陈蟾这个疯子,竟想将鼎器的阴阳二元占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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