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言不发的将正反两面看了一遍,眼珠定在那里半晌都没动静。
我小心翼翼的说:“他给自己买的这墓地,规格算是挺高了。你要是看上了,我咬咬牙,也给你置办一份儿。”
爷斜了我一眼,“别废话,去我那屋,把药箱里的毛笔朱砂拿来。”
我找出毛笔朱砂,爷已经把那张空白的白色帖子平铺在了桌上。
“你现在就写,写……那个蒋宝涵的生平事迹,知道多少写多少,最后写上他是什么时间、因为什么死的。”
“我写什么啊?我这笔臭字……”
我满头雾水,爷却只是催促我快写。
无奈,我只好提笔写道:
蒋宝涵,某年某月某日生人……
我是不敢再去揭方玲的伤疤了,只把自己所知道的,蒋宝涵所做的一些事,一一罗列出来。
爷在旁边看着我写完,指着帖子的左下角说:
“这里写上,承办人——三七!”
写好后,我正兀自纳闷,爷已经从屋里拿出三支短香,让我点着之后,双手擎着到院里拜四方。
见他神色严肃,我也不敢多问,拜过之后,按他说的将短香插在西边的墙头下方。
回到屋里,爷不知从哪儿找出根小孩儿手臂粗的蜡头。
“你把蜡烛点着,把帖子烧了。”
见爷越发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忍不住也压着嗓门说:
“杀人我不敢,毁灭证据的事倒是可以干,不过我尊老爱幼,还是你老人家烧吧。”
“滚蛋,别废话!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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