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在我奶奶、我爹妈看来,我是在四岁那年,在村头玩耍的时候,被一个背着破口袋的老叫花子给拐走了!这一离开家,就是十年啊。
十年后,‘布袋爷爷’才又带我回了家。我记得才一进院门,正在井边洗衣服的奶奶,愣了一小会儿……接着一下子就跳起来,扑到了‘布袋爷爷’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等到我爹妈从田里回来,几下里一说……我那时候才知道,‘布袋爷爷’曾是显赫一时的、蒋家的四少爷、是我的亲爷爷!”
“然后呢?”我听得有些入迷。
皮蛋不止一次说过,我这人有时候就跟脑子长在屁股上似的,脑仁儿跟痔疮一般大,耳朵像猪耳朵,却是长在心上。
皮蛋本来就有点小邪性,这种夹杂南方玩笑内容的‘埋汰话’,我是听不大懂。
大致就是说脑子不够使,好奇心还重的意思吧。
蒋布袋此时坐在长椅里,已经有点沉浸在回忆当中的感觉了。
听我追问,干咳了两声才说道:
“跟着‘布袋爷爷’,呵,就是我亲爷爷回到家的当晚,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饭桌上,爷爷跟我爹说:‘咱家的仇,不报了。但有一事,你且牢记,我们老两口死后,绝不能并骨合葬。你就只把你娘,出嫁时所戴的那个珠花,给我做陪葬吧。’”
这话过后,一家四口当晚又再说了什么,蒋布袋没有细说。
只说第二天一早,蒋布袋和爹娘起床后,就见蒋四少和发妻并排躺在床上,手牵着手,双双安然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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